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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北天门纸花

虽语言不通,手上纸花的换变则是最好的语言。民族性注入天门纸花以活的艺术灵魂,使天门纸花在异国他乡光彩照人,从而展示了天门人的聪明睿智。前者出自古希腊雕刻家阿海山纳之手;后者则是法国画家达?芬奇的杰作。纸花中最大的一种花型为扇形花,横向展开有三、四十公分宽幅,这样的花一只可卖到五至十个法郎,而成本约需十个苏。

天门纸花生意遍及欧洲各国,老侨人说:“只要有人群的地方,我们就有生意做,就能活下来。



“千朵万朵压枝低”

天门纸花以其红绿相间的热烈明快色彩,富于想象的花形变幻,体现其植根于华夏荆楚的地域特色、民族风格、艺术魅力。


“此曲只应天上有”

陈里特先生在《欧洲天门华侨史稿》中写道:“以产销纸花为职业,只有湖北天门人,独家经营,自产自销。


当年,按法国的币制,一法郎等于二十个苏,一只纸花的工本费只要一、二个苏,却可以卖到两个法郎,有的还给到五个法郎。
可算是艺高人胆大,海阔凭鱼跃。若一百朵花当日能售尽,按法国币制,约可获一、二百当郎,有时还可获金更多。无论欧洲任何一个国家,不计任何时候,做纸花这行生意,唯有天门人是‘垄断’经营。”做纸花大多是男人的事,妇女只是帮手,而卖纸花则主要是妇女或儿童,她们在公园附近、地铁出入口、剧院、电影院门前,臂挽花篮,手执纸花,不断抖动,遂变幻出各种花形来。顾客一般不讨价还价。
世纪的末叶,天门人身怀制作纸花的绝技,闯荡天下,其足迹渐布整个欧洲。
可谓‘只此一家别无分铺’”。当时的妇女自幼缠足,而以其“三寸金莲”,漫步当车,辗转万里,出现在莫斯科、华沙、柏林、布鲁塞尔、盎维斯、卢汶、海牙、阿姆斯特丹、日内瓦、罗马以及法国巴黎的公园、剧院、电影院、车站、码头,以绚丽的纸花,赢得各种语言的“啧啧”称赞的时候,天门华侨中的妇女书写着一部浸透血和泪的艰苦卓绝的历史。

天门纸花虽是一种造型艺术,但国人更多地把它视为民间艺术的一种雕虫小技,在正统的所谓艺术圣殿里难以找到它的存在。


我们对《断臂维纳斯》(雕塑)和《蒙娜丽沙》(油画)是比较熟悉的。


天门纸花行销欧洲,当时可谓“打遍天下无敌手”,独家经营的局面,欧洲经济大舞台的“小品”奇迹,令欧洲人也大惑不解。
荷兰的凡?高,意大利的米开朗基罗,欧洲各国从19世纪以远的相当于上述巨匠的艺术家,几乎可以呼之欲出,天门华侨正是在这些国家展现自己的民族艺术。

“感时花溅泪”

话说回来,天门人到欧洲卖纸花,其初衷并不是要当一名“布花使者”,皆因家乡故土水旱连灾,官匪为祸,不得已前井离乡。
诚如一位老侨人忆及“禀帖”所载:“呜呼!千村哪见烟火起;哀哉!四境不闻鸡犬声。欲生者十无八九;愿死者数以万千。可是,天门人以这种“雕虫小技”为生计,走出国土,叩开了西方世界的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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